
他的荣誉很多。 主演的电影被奥斯卡9提9获得金球奖的中国演员美国杂志《人物》评为“世界上最美的50人”
对于别人想劈头盖脸演的大片,他说着推就推了; 在好莱坞与众不同,却偏偏选择了回中国发展。
他没有父亲、没有母亲,没有妻子、没有孩子,从电影界消失后“失联”持续了多年,差点让故人和影迷发出“寻人启事”……
嗷嗷直哭的男孩,像一只羊水没干的小牛一样躺在笼子里,身边没有放任何关于生日和身世的信息。
从上海逃出来的一位残疾妇女,从围观的人群中投靠过来,把孩子带回了肮脏的贫民窟,取名吴国良
我不知道生日详细,他把每年的10月13日当成自己的生日。 虽然他没有生日也没有时间的概念。
看到同龄的孩子们有爸爸妈妈,不愁吃,吴国良心里很不高兴,但从来没有掉过眼泪。
因为没有玩具,他跑到旁边的茶馆,目不转睛地看着挂在墙上的黑白电视上播放的神话故事。
因为长得眉清目秀,似中西混血,所以吴国良常被人说成私生子,当然也有更难听的称呼。
有一天,吴国良听到养母对别人说:“这孩子长相漂亮,喜欢动来动去。 否则,可以送去戏剧班。 不用花钱也能学习。 将来也许能成为演员……”我听到了这样的话
来梨园学艺的,有很多无家可归、不看书、想吃饭的可怜孩子,我不觉得日常训练太艰苦。
到了早上7点,他必须和50个孩子一起练习,午饭时间没有呼吸的机会。 之后,练习声音、舞蹈、器具直到晚上10点。
几年后,他想起了这段岁月,坦率地说,比在《霸王别姬》中扮演的要痛苦得多。
他把名字改成尊龙( John Lone ),古典美丽,又有霸气,意味着将来能出人头地。
沙丁鱼罐头似的被刺的车,引不起他的郁闷之情。 全城的霓虹灯把他的孤独清亮地反映在得分之外。
令人惊讶的是,他不仅拒绝了合同,还在美国家人的帮助下,拿着手提箱,一个人去了美国。
由于没有受过教育,尊龙所接触到的传统文化,还停留在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的层面,大部分来源于京剧。
他突然想起了被搁置已久的演员梦,报考美国艺术戏剧学院,成为百年毕业生的壁垒,唯一的黄皮肤学生。
20世纪70年代,好莱坞留给亚裔演员的生存空间极其有限,脸书化承担着严重的负面作用。
此时的尊龙,早已十八般武艺傍身,京剧背景和西方表演技巧,令他的舞台充满了可能性。
除了当演员,他还兼任作曲、编舞、导演,开创性地把京剧融入百老汇,以“1867年铁路华工大罢工事件”为原型,创作出了《铁轨之舞》。
剧中的华人形象,一改从前的阴险狡诈,为美国人展现了华工的吃苦耐劳、勤恳坚韧。
凭借《F.O.B.》和《铁轨之舞》,不到30岁的尊龙从白人演员堆里,拿下了百老汇最高奖“奥比奖”。
这个人见人嫌的野人角色,化着复杂的特效妆,全程没有一句台词,只能通过咆哮和肢体表达情绪。
次年的大银幕上,他从茹毛饮血的野人变成了西装革履的黑帮头目,很多神图都是出自这部《龙年》。
这部电影为他带来金球奖提名的同时,也让意大利名导贝托鲁奇注意到了这个光彩熠熠的小伙子。
这个角色,便是《末代皇帝》里,用一生颠沛流离看尽爱恨情仇的宣统帝,爱新觉罗·溥仪。
这部特批进入故宫实景拍摄,动用1.9万当群演的《末代皇帝》,在第60届奥斯卡上9提9中,风光无限。
在巅峰期,他压根不用为片酬和片约犯愁,如果趁热打铁多拍几部大制作,名利必定像滚雪球一样,越来越大。
他不喜欢重复的角色和浮躁套路的商业片,尤其对没有行为动机的打戏嗤之以鼻。
大时代背景下,9岁男孩小豆子被母亲送进了梨园,成了社会底层的“下九流”,为学艺吃尽苦头…
电影里,程蝶衣的生命轨迹,与尊龙本人的成长经历如出一辙,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角色。
为了演这个角色,尊龙推掉了法国电影《情人》(后由梁家辉主演)、百老汇舞台剧、广告,还自降片酬,做了大量功课。
片中,兼具京剧名伶和间谍这两重身份的宋丽玲,烟视媚行,传统又神秘,一颦一笑间都散发着东方韵味。
小时候的凄苦生活,反而令他保持着极低的物欲追求,令他时刻警醒自己不要沾染上好莱坞的坏风气。
这话多少有点刺耳,但尊龙还是真诚如往:我要掌握艺术的主动权,我有自己坚持的表演理念,演戏对我而言是一门美好的艺术,绝非一门追着金钱跑的生意。
一些不怀好意的媒体,将此举恶意解读成“尊龙在美国混不下去而回中国捞金”。
这一时期,尊龙参演的名气最大的电影是《尖峰时刻2》,但只是一个配角,戏份很少
为了拍摄电视剧《康熙微服私访记5》,尊龙还推掉了斯皮尔伯格监制的《艺伎回忆录》,让不少人大跌眼镜…
要知道,当很多演员还在到处托关系想出演一个角色时,尊龙的男主角已是板上钉钉的事,几乎不存在竞争关系。